在球赛和麻将之间挣扎了一下,洛小夕最终选择了前者,看苏亦承他们准备上楼,她忙把他们叫住:“简安给你做了吃的,去厨房端上去吧。”
“泡个澡?”苏亦承问。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”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,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洛小夕泪目,不应该是她戏弄苏亦承吗?为什么变成了她一只青蛙似的趴在他身上?
软下去之前,洛小夕及时打开苏亦承“行凶作恶”的手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!”
“你最好是没有做。”陆薄言甩下报纸,喝了两口粥就皱着眉放下了调羹,起身要走。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敢情沈越川这帮人也是球迷,今晚准备熬夜看决赛?
随着得分变得越来越高的,还有洛小夕的人气。
洛小夕“嘁”了声:“没劲。”
“啊!”苏简安护着自己叫起来,“你进来干嘛!流|氓!出去!”
洛小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亦承,不尽兴的追问:“还有呢?”
说完,洛小夕已经进车库取了车,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别墅区的大马路上,直朝着苏亦承的公寓开去。
另一边,陆薄言也很快就到了公司,一出电梯沈越川就神色凝重的跟在他后面,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我七八年才翘一次班,至于这样?”
洛小夕丝毫没有要打电话的迹象:“就算你真的出事了,你那么多处房子,那么多家酒店,随便去哪里不行?为什么要来我这里?”
没人性,完全没人性可言!